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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塑1979血火因果

第二十一章、深渊险战(五)

第二十一章、深渊险战(五)

我说:“那好吧,以后用到了咱再来取。”说着,我有把那支AK-47突击步枪,也埋进了坟墓中。

看一切痕迹都收拾干净了,我又转身走近小黎的坟墓说:“小黎请原谅 。今天我们不能再陪你了,周围还有越军,秀丽为救我受了伤,我必须先带她转移。”

秀丽也说道:“小黎姐,你安息吧,我和山哥一定还会来看你的。我们一定为你报仇。你就放心的走吧,我会替你照顾好小山哥的。”

正在此时,忽听北边远处传来了大队摩托车的声音。

我说:“不好,可能是越军来勘查现场的、特工大队的摩托车队来了。快走!

我搀扶着秀丽,仓促的沿着,我提前选择好的那处,深渊西岸坡度稍缓的悬崖处,慢慢的朝上面攀登着。如果秀丽不受伤,由她搀扶着我从这里攀登上去,应该费不了多少力气。

可是现在秀丽受了伤,反而要靠我来搀扶着她,一起攀登这悬崖峭壁,谈何容易!尽管我预先选择了一处坡度稍缓处,但是毕竟我们俩都是伤员。尤其是秀丽,她毕竟是刚刚才受了伤,而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,我们费了好大的劲,才总算是爬到了总高度的大约五分之一的高度,而且是越朝上面爬坡度越大、越险,越难爬。好在这深渊的西坡悬崖上,也是树木参天、丛林茂密,即使越军赶到这里,也很难发现我们的踪影。

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大队摩托车声,我搀扶着秀丽急忙躲藏到一处粗大的木棉树后。我和秀丽顿时又紧张的把子弹上膛,密切的注视着前方。在目前这个位置,要比刚才我们隐身的那个低矮的山洞,可要有利多了。在那个山洞里,因地势太低,只能隐蔽藏,前方的什么情况也看不到。以至于刚才发生了那危险的一幕。因为看不见,我们以为越军都走了,却几乎被被一个躲在一边拉屎的越军抓了俘虏,还多亏只是一个越军士兵,那要是有一群越军士兵,打起来我和秀丽想跑都跑不动,只有战死或者当俘虏的份了。现在这个位置,最起码可以居高临下,无论是观察敌情,还是万一被敌人发现了进行还击都要有利的多。刚才那个位置万一被敌人发现了,连动都动不了,只能静等着被包饺子的份。

越军特工队的摩托队,停在吉普车坠落现场附近,只停了停留下两辆摩托车,其余的大队都朝年面的跳下悬崖现场那边开去了。

最初我和秀丽都担心,越军特工队勘探现场,会扒开两座坟墓重新验看尸体。那样一来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越军士兵的尸体就露馅了,那么我和秀丽的处境,就会变得及其凶险了。

我们紧张的盯着越军的行动。

好在特工队的来人,仅是简单的听取了带路的那个通讯兵的汇报,后来又围着两座坟墓转了几圈,询问了一些情况,便又到靠近公路一边的悬崖下面,去到处看了看后便停了下来。重新骑上摩托车朝南面的跳悬崖现场除开走了。

我和秀丽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
我对秀丽说:“咱们在这里太危险了。咱们必须加速快走了,万一一会越军再回来就麻烦了。”

秀丽说:“那就快走吧,别再耽误时间了。”

我望着秀丽苍白的脸色,担心的问道:“秀丽,你的伤口疼的列害吗?你能行吗?”

秀丽摇了摇头说:“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我。快走吧。”说着秀丽就开始自己向上爬,我急忙搀扶住她说:“不行,你自己不能用力,万一一用力,伤口大出血就麻烦了,还是我来搀扶你吧。”

说着,我先向上面紧爬了两步,回身抓住了秀丽的左手,用力把她拉到了上面;然后我再自己先向上爬一步,再回头抓住秀丽的左手,再把秀丽拉上去。这完全和早晨我们从公路上向悬崖下面下的时候,秀丽用裹腿向下面一段一段的放我一个道理,只是那时向下放,现在成了向上拉。就这样我和秀丽,一步一步的,最后终于慢慢的爬到了深渊西边、悬崖峭壁的顶端。

当我们终于爬上顶端后,我们尽管累的都仰躺在了地上,但是我们兴奋地互相对视着都会心的笑了。自从小黎失踪后,我和秀丽都已经久违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。今天我们两个伤员战胜了这道悬崖屏障,终于可以甩开敌人远走高飞了,我们这是一种战胜困难险阻,走向新的开端、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不知怎么回事,近几天我腿上的伤口处,总是一阵阵的痒得难受,因为伤口位置在靠近大腿根处的隐私部位附近,所以当着小黎和秀丽的面,我又实在不好意思总是伸手去挠痒痒。

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紧张攀登悬崖的活动,伤口处似乎更觉的奇痒难忍,我禁不住一再伸手到伤口处去挠痒。

这引起了秀丽的关注,她不禁问道:“山哥,你怎么了?怎么老是伸手去抓挠伤口处哇?是不是伤口又发炎了?”

我摇摇头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腿上的伤口,发炎到没有发炎,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伤口总是奇痒难忍。”

秀丽说:“伤口痒的难受,估计是伤口处要好了,听人说伤口处痒痒,是生长新肉的标志,这说明你的伤口快好了。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伤口处痒的?”

我说:“已经好几天了。”

秀丽问道:“你没问问小黎姐,她是怎么说的?”

我回答道:“我问过她,她也说是伤口快好了。”

秀丽点点头说:“这就对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你的伤也快点好了吧,不然咱们两个都是伤员,行动太不方便了。”

我关心的为秀丽说:“秀丽,现在你感觉伤口疼的列害吗?你快别说话了,快躺下歇会儿。”

秀丽说:“你别担心我,我没事。轻伤不下火线嘛。”

我说:“你还逞强,虽说伤口在靠近胸膛边缘处,可是毕竟流了那么多血,再说怎么说伤口也在胸膛上,这还算轻伤?”

我们休息过来以后,我俯视着深渊中的越军,还在匆忙的,来来往往的忙碌着,他们正忙着为现场拍照和收尸,还有人正在把那三个,赤身**的男、女裸尸,抬上了担架,并盖上了白色的床单。

看来越军真的是把坠车现场死的越军尸骨,都当成了我们,所以他们只是简单的就地挖坑掩埋了。其实这倒不是越军对我军死难烈士心存慈悲善意,而是因为越军必须顾及到,在三月份的越南,已经是高温季节了,如果尸体高度**,会对于其环境产生及其严重的影响,而不得不及时对所有尸体进行掩埋。

也许南面跳悬崖的现场,死者中有不少是特工大队的人,因而对于南面现场的越军尸体,却显得处理的很隆重,也处理的很慎重。尸体都用担架全部抬走了,估计会抬到公路上用汽车拉走,进行善后处理。昨天在公路上的两个炮击现场,越军也是把尸体都拉走了,只是没象现在这样进行全面拍照。,

秀丽说:“越军如此大动干戈的对现场拍照,是不是对现场还有怀疑呀?”

我说:“怀疑恐怕是难免的。如果越军发现了疑点,恐怕会对咱们今后的隐藏极为不利。

秀丽说:“你不是说战场不怕他勘察吗?”

我沉思道:“战场是不怕他勘察,但是我现在担心一件事。”

秀丽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我用望远镜边观察边说:“你看看越军在干什么?”

秀丽接过望远镜边看边说:“越军好像在对现场地面上的脚印也在进行拍照,好像还在采集地面的土质还是什么东西?”

我说道:“我担心的正是这些,看来越军对于深渊中的勘查,完全不同于昨天对公路上炮击现场的勘察。好像今天来勘察现场的并不仅仅是特工大队的人,看样子倒是很像是警察局的刑事侦察的路子,又是拍照,又是采集脚印,还有采集……,不好!他们是在采集现场地上的血液和地下的脚印。”

秀丽也突然醒悟过来:“你是说越军已经在怀疑咱们了?敌人可以从我受伤滴在地上的血液,和咱们俩在现场留下的脚印…….”。

我接过秀丽的话说:“敌人仅凭在现场咱俩留下的脚印和你留下的血液,就可以断定咱们还活着,而且就在附近,还袭击了跳悬崖没摔死的越军。”

秀丽着急的说:“那咱们还等什么?还不赶快离开这里?”

我说:“放心,敌人还没有如此快,他们必须回去按刑事侦破的路子,慢慢研究。只怕是敌人如此兴师动众来勘查现场,不可能会使仅仅针对这一处现场,恐怕会把这个现场和遭到咱们袭击的德特工大队部并案侦察了。”

秀丽松了一口气说:“让你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他们马上就能出结果呢。等他们查清了,大海捞针有什么用?等等,你是说他们要把这里的案子,和咱们袭击特工大队的案子结合起来一起破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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